后，谁都没有提过方叶涵的事情，好像方叶涵人间蒸发了一般，她记得她出车祸之前，方叶涵好像被厉默川送到了美国。
如今厉默川都已经跟她离了婚，怎么没有去找方叶涵呢？
就算肖珊珊只是给了厉默川偶尔的温暖，那个何雯雯只是厉默川的雇主，那方叶涵也应该是厉默川青梅竹马的恋人吧，他不是很爱方叶涵的吗？
收回视线，乔思语看向了王国均，“王国均，你现在是我秘书，是不是我问什么，你都会回答？”
原本开车的王国均心里倏然一紧，太太怎么会突然说这句话？难道她要问关于厉总的事情吗？
不管问什么，此刻要是拒绝回答乔思语的问题，肯定是行不通的。
“只要不违背道德底线，只要是我知道的，乔总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。”
乔思语轻笑了一声，“只是想问你一件小事儿而已，你没必要那么紧张……”
王国均：“我不紧张。”
“ok，我想知道方叶涵现在什么情况？这个问题不违背你的道德底线吧？”
刚刚几秒钟的时间，王国均想过一大堆乔思语应该会问他的问题，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问方叶涵，好在这个问题他之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