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思语抬眸对上了他幽深漆黑的眸子，“疼吗？”
心中的那点嫉妒之火因为她柔柔的两个字突然浇灭了不少，“你眼里终于有我了吗？”
“对不起，因为我害的你挨打。”她没想到他会那么傻，让他住手他连防御都不做了，“脸还疼吗？”
“很疼，疼得快要死掉了，尤其是这里。”说着，他将她的手拉到了他的左胸口，“有句话我想问你，请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回答我。”
乔思语见他难得的认真，便点了点头，“你问。”
“如果没有楚可可的出现，你会不会跟靳子尘离婚？”
乔思语微微愣了愣，说实话，好像自从楚可可出现后，她和靳子尘之间的矛盾才越来越深，深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，可她还是点了点头，“楚可可虽然是导致我和子尘离婚的直接原因，但她却不是最重要的原因，就算楚可可不出现，那也会有王可可，张可可出现，我和子尘的这段婚姻终究还是会坚持不下去。”
说完之后，不知道是不是乔思语的错觉，厉默川好像突然松了一口气似的。
“那我呢？你和靳子尘离婚，有没有我的原因？”
乔思语突然就沉默了，其实有没有厉默川的原因，连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