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。
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依旧。
知否,知否?
应是绿肥红瘦。
......
春光无限。
清晨第一缕光芒落在了魏座的肩头。
奶滑的香肩披着丝质绸缎,她慵懒的翻了个身,绸缎顺着她身体柔软的线条滑落。
万千青丝散落在塌上,点点水渍落在其中,犹如一张潦草勾勒的水墨画。
魏座。
像是被抽干气力的软肉,慵懒的躺在塌上,一双美眸缓缓睁开。
却没有发现负心汉的身影。
一大早,匆匆跟自己打了招呼,负心汉便离开了。
真是神人啊!
一夜耕耘非但没有丧失气力,反而越发精神,像是久积心结得到解开,无处发泄的怒火如愿以偿。
就是苦了魏座这朵无人怜爱娇艳的花朵,被那般摧残。
左右翻身,魏座都睡得不踏实。
尤其是那满是水渍的枕头,已经无法再维持形状扁扁塌塌。
气的魏座将它丢到地上,将被褥蜷曲在一起用作枕头。
虽然仍旧充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