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柔。
这样快的刀,却迟迟不见李安通动手迎击,她以同样的姿势立着,如坐禅的僧,似已入定化古,柔至极点。
“咦。”花隐心中暗惊:她以不变应万变,可吾的的刀路丕变,来势汹汹,她真的能受得了吗?一刀下去,非死即伤。可杀招已出,焉有收回之理。
战曲激昂,对手几在眼前,他凛然一喝,便要结束此场战斗。
只听得铿锵一声,花隐错愕,众人惊愕,李安通以流畅纯巧的剑法绝地反击,她和她的剑,如静待猎物的玄色巨蟒,片刻间,杀人于无形,形势瞬间反转,蓦然,刀断人败,胜负已定。
花隐默默地捡起残刀,低声道,“刀在人在,刀亡吾亡。卫主在上,花隐输了。”
李安通自己知道,单论剑法刀法,她不见得就能赢了花隐,可她的剑是绝世好剑,而花隐的刀却不是一把最好的刀。
而花隐一俯首,西卫人也即刻明白,谁才是西卫真正的主人。
“卫主在上,我们输了!”
“卫主在上,我们输了!”余威震动旗杆乱摇,现场则低喝声不止,整艘船都在摇晃。
看着李安通手持魂剑独自站在台上,猎猎江风吹着她的鬓发凌乱。底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