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同意就拿你的东西。”他本来以为婴芽所向披靡,哪里知道会有这样的变故。
李安通道,“我不一定是他的对手。”
花隐是一个绝对的,纯粹的武者。再说,她如今还受伤了。想打败他,根本难如登天。
她探头出去,望着江面,突然瞥见系着秃狗和肥虎的绳索已不知所踪,举目远眺,这两人划着小舟,正狼狈地逃命,向着不远处的一辆大船奔去。
俞闲皱眉道,“那艘船好奇怪。”
李安通说这两人是何荩诚的属下,俞闲一听,观望了一圈,发现前后左右,都是战船,不知不觉,他们已被包围了!
俞闲神情严肃道,“这里交给我,你去打败花隐。”
李安通来不及反驳,俞闲已跳入另外一艘小舟,追秃狗和肥虎去了。她暗想,还打什么,就把位子给花隐算了。
重新进入,他们已经进入决战。
只听花隐道,“刀,不是你可以玩弄的东西,亦不是你炫耀的资本。”他闭上眼,下面的人也情不自禁跟着闭上眼,耳边只有江风呼啸,
“听,刀在悲泣,泣这知己难寻;刀在哀吟,吟这世道无情,世道无情!”
迷样的语言,刀亦是诗,花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