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已经站着一个猪头猪脑的男人,模特倒是普通得紧,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客气,“你这个房租什么时候给?”
原来是要账的啊。
“吾之前已然交过一部分。”花隐道。
“这一点根本不够啊。”男人仰着头,“你什么时候还清?”
花隐不答。
男人声音一下子抬高,“你什么时候还清……啊!”
花隐道,“该给的都给了,有些是官府应该帮吾交的,吾没有必要给你。”
男人厉声喝道,“官府是官府的事情,跟我有什么关系!你有什么事情,你自己去找官府要啊,可是你得把我的租金给我还清咯!”他挺着大肚子,一屁股坐下来,还象征性地拍了拍桌案,
“你若是不给,我就不走了。看谁耗得过谁!”
这男人根本无缚鸡之力,而花隐是高手中的高手,却在他面前如此卑躬屈膝。这是李安通第一次看见,原来要账可以要得这么理直气壮,那么无所畏惧。
是了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
李安通摸了摸自己的腰间,她也无多少银两,还是别丢人显眼了。高手又如何,还不是鸟为食亡,人为财死。
花隐的伤口还在汩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