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仰脸望着他,方才觉得他瘦了很多,下颚线和喉结都格外明显。
“这样不舒服,我要自己坐。”月儿挣扎了下,李璟摸了摸她的肚子,很是严肃道:“不可,你就算再同我置气,也要为腹中的孩子考虑。”
月儿没好气道:“孩子好着呢,没你想的那么脆弱。”
李璟叹了口气,有些疲惫道:“月儿,我宁肯万般小心也不想有半分不妥,不管你还是孩子,但凡有一点闪失,都会要了我的命啊。”
“你既然怕闪失,那干嘛还非要让我搬回宫?”
“你一个人在宫外我不放心,最近公务繁忙,日日这么奔波,我身子吃不消。”
李璟一向都是运筹帷幄淡定自若,很少有这样脆弱的时候,见他突然这样,月儿不由怔住了。
她看着李璟,他的脸色有些苍白,神色很是疲惫,马车在山路上颠簸并不是十分平稳,他可能真的很累很不舒服吧。
月儿心情不由有些复杂,她垂下眼帘,靠在李璟怀里,没再说话。
李璟望着她,唇角微微上扬,他就知道,她还是那么嘴硬心软。
回到皇宫当天傍晚,李璟发起了高热,月儿本打算亲自为他诊治,却被众人拦住,生恐李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