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你走吗?”钱九道有些担心。
钱九道隐约察觉到李璟对阿苑有着超乎寻常的独占欲,他好像恨不得阿苑不跟任何人接触,只守着他一个似的。
连程悦晚上陪陪阿苑,他似乎都很不乐意。
阿苑好笑不已,“这有什么舍不得?我又不是不回来了,我若想你们了,自会下山找你们,或者你们不忙的时候,也可以去天静宫找我玩啊。”
钱九道哭笑不得,“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,咱们都不是小孩了,哪儿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?”
“怎么不能?”阿苑不服气反驳道:“只要你想,就能!”
“好,好,你说能就能。”钱九道望着阿苑,犹豫了下,还是提醒道:“阿苑,人都是会变的,人心难测,除了自己,谁都别信。”
阿苑笑着弹了下钱九道脑袋,“怎么,你干了什么坏事不敢让我们知道?”
“我怎么可能干坏事?”钱九道没好气道:“程悦看我看的那么严,我说的是你那个好阿玉!”
钱九道没忍住,还是直接说出了口,“他这两年做的那些事,你大概也有所耳闻了吧?阿苑,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话,他是君我臣,他对我还委以重任。可我来南蜀不是为了当官,你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