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脂白玉雕成的木兰花耳坠,擦着阿苑的脸划过一道弧线,衬得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明亮耀眼。
李璟的心呼啦啦好似风吹散了乌云一般,忽然就亮了,他紧紧地盯着她,“你说什么?”
“若是将炸雷做的更大一些,用投石车抛出,可以炸的更远更广。”阿苑歪着头,笑眯眯道:“等你把坏人都打跑了,和我一起回天静宫,好不好?”
李璟愣住了,“阿苑......”
“我讨厌打仗,讨厌死人,可有的人好像必须死,这世间才能太平,我不想你死。”阿苑不知怎地,忽然有些难过,“阿玉,我想大师父和二师兄了。”
李璟的心像被人忽然用力攥住,又闷又疼,可他除了紧紧抱住阿苑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。
计燃看着李璟和阿苑,心下黯然,似乎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,横在他和他们中间,无论他怎么努力,也挤不进去。
炸雷的事殷浩才查到跟火药厂有关,另一件要命的事却又冒了出来。
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波人,到处散布李璟阴谋篡位不得天助的言论,每逢茶楼歇脚时便说,说完就跑,一跑就跑的无影无踪,丝毫不给官兵抓捕的机会。
从潞州到鄂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