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芙罗果是我师父不久前从城里买来给山长治疗头疾的,一共一百三十六颗,我天天数,一颗也没少。”
阿苑看向钱九道,钱九道立刻瘸着脚走过去把阿芙罗果数了一遍,沉声对阿苑道:“一百三十六颗,一颗不多,一颗不少。”
“你师父呢?”阿苑板着脸,十分严肃地看着常简。
常简虽然比阿苑年长,也比她高大许多,但被她这么盯着,竟不敢有丝毫隐瞒,老实回道:“去给山长针灸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山长患的是头疾?”
“嗯。”
“头疾无非就是气郁血瘀风寒所致,你师父不给山长祛风活血,怎地要用上阿芙罗?”
“我,不知道。”
“你们难道不知,用阿芙罗止痛,虽药效显著,但杀人如剑,宜深戒之?”
“我学医尚浅,一切全听师父安排。”
“难道你师父叫你去死,你也死去?”阿苑没好气地瞪着常简,这小子一问三不知,那她今天这趟不是白跑了?
常简却很认真的说道:“师父将我捡回来抚养长大,对我恩重如山,他若真需要我死,那我自然也当义无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