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的红薯不是红瓤的那种,而是白瓤的面红薯,吃起来很干,也没那么甜,但是特别挡饿。
阿苑才吃了一个便吃不下去了,让计燃把他那个吃了。
看着那群人都围着钱九道一起烤红薯,说说笑笑,很是热闹,阿苑不由困惑道:“钱九道好奇怪啊,竟然还跟诬陷举报他的人聊的那么开心。”
“他就是这样,跟谁都能混在一块儿,没原则,软骨头。”许棠一脸鄙夷道。
程硕不赞同道:“你别这么说九道,要不是他,咱们也吃不到烤红薯。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咱们好,对吧?计燃。”
计燃没反应,三口并两口把红薯吃了,问阿苑,“困吗?要睡觉吗?”
阿苑打了个哈欠,点了点头。
计燃便用被子把阿苑一裹,抱着回了自己屋。
“许棠,你觉不觉得他俩这样有点,”程硕挠了挠头,“怎么说呢?男女有别,他们睡一起不太好吧?”
许棠啃着红薯,头也不抬,“有什么不好的?阿苑才七岁。”
“你七岁时难道还跟别人一起睡?”
“每年夏天去你家,咱们不都一块儿睡吗?”
“那是中午,在门楼下睡竹床,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