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书院,讲堂门外,阿苑、计燃、钱九道靠墙罚站。
开学三天,他们被罚站了三次,每天一次,一天不少。
对此,阿苑表示不满,“我觉得夫子脑子有问题,他自己讲的无趣还不让人打瞌睡,凭什么?”
“夫子都那样,你得习惯。”钱九道一脸沧桑道,“我才叫惨,好不好?”
他长这么大,好不容易努力一回,抢着回答问题,就想好好表现多给阿苑弄点儿积分买肉吃。
可万万没想到,竟然会被那些不学无术,反应没他快,答题没他好的学渣们嫉妒。
他们诬赖他上课吃点心,天地良心,他哪儿有积分买点心!
那是阿苑在纸上画了头猪,还写上了夫子的名字,他怕被夫子看见,才抢过来塞进嘴里,硬嚼吧嚼吧咽了的。
可夫子竟然问也不问,就信了那几个臭小子的话,劈头盖脸训了他一顿,罚他也出去站着。
想到这儿,钱九道忍不住想哭一哭,他太难了。
计燃却跟没事儿人一样,他觉得站在外面比在屋里听夫子念经舒服多了。
更何况,他本来也是为了出来陪阿苑,才踹翻了那几个告状人的书桌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