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着气。
端着早饭刚走进来的计燃被她吓了一跳,手一抖险些没把粥打翻,他立刻翻转手腕稳住。
可跟在计燃身后的钱九道没他这么敏捷的身手,端着的水盆扣翻在地,溅湿了鞋面,打湿了裤腿。
阿苑被这哐当一声响吓的打了个哆嗦,从帐幔里探出头来,惊慌喊道:“计燃!”
“阿苑,我在呢,你怎么了?做噩梦了吗?头还疼吗?”
计燃放下东西,走过来关切地询问道。
这段日子他们三人结伴而行,一路吃喝玩乐,肆意闯祸,他们钻过新娘子的轿子,挖过闹鬼的孤坟,掀过跳大神的神坛,剃过贪官污吏的头发......所到之处,无不鸡飞狗跳,惊起一滩鬼哭狼嚎。
眼看明日就要到宁州地界,离白鹭源越来越近,不好再闹的太厉害,万一被白马书院的人知道,钱九道少不得要被他老子教训。
可进了书院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自在玩乐了,阿苑便提议最后一次去瓦舍玩个痛快。
瓦舍内有勾栏、看棚,每天都有五花八门的表演:蹴鞠、相扑、杂剧、滑稽戏、说书、歌舞、傀儡戏、皮影戏、七圣法(魔术)、踢弄(杂技)......看累了,瓦舍内还有酒肆、茶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