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个体型的差异是不是太大了些?
一来还一群,多吓人!
“我也不知道它们还没走,”阿苑一脸无辜,“一般来的都是闻香鸽。”
钱九道......
天静宫果然不一般!
船还没有完全停稳靠岸,阿苑便听到了热闹的锣鼓声,不由拉着计燃冲到甲板上看热闹。
只见不远处的街口上,走过来一群花枝招展的人,领头的是个头戴小生帽,身穿鹤氅,手持大折扇的沙公,后面跟着一对对旱船。
随着唢呐换调,锣鼓敲的更欢了,沙公双手握拳做个“罗圈揖”,唱了起来。
划旱船的老汉们像醉翁一样扭来舞去,船里的大姑娘们也跟着摇啊晃,引得周围的人都凑过来看。
正闹的欢,一群穿的花红柳绿,头上别着大红花的婆婆们冲了出来。
只见她们一个个举着棒槌,跳到旱船前面,跟老汉开始周旋。
棒槌和船桨相撞乒乒乓乓,老汉和婆婆互不相让,你来我往,你跳我蹦,你扭我舞,看的阿苑乐不可支。
“计燃,计燃,你看,那个婆婆嘴边还有个大痦子!”
“那个船歪了,里面的人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