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她的手指而已。”
刘芳芳心里唏嘘:捏下手指就能痛成那样,果然安晓梦不是一般人。
这时陆续有过路人围观。
妇人一边捂着手指,一边眼泪鼻涕地向路人哭诉:“大家都来看看啊!这两个姑娘压了我的庄稼,还打我,把我的手指都折断了,大家给评评理呀,我要把这两个人送到派出所去,要让她们赔我的庄稼,赔我的医疗费!”
妇人这一嚎哭,围观的路人更多了。
有背着背篓的,有挑着担子的,有骑自行车的,把机耕道都围断了。
这时一辆桑塔纳轿车在对面不远处停了下来。
“孔厂长,你看前面好像出事了,围着好多人。”开车的司机朝后排坐着的孔誉深说道。
司机按了好几下喇叭,可都没人让路。
“你去看看,叫那些人让让。”孔誉深被老爸一通电话催促,让他赶紧回家一趟,却不料刚出厂门不远就遇到路堵了。
司机打开车门,朝着围着的人群走去。
孔誉深则焦急地看了看手表。
老爸打来电话时,说话的语气有些生气,也不知老宅里发生什么事了。
不大一会儿,司机回转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