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不过我还真是很想在大年三十搬进新家嘞!”
刘玉柱自己倒是无所谓,随便咋样也能对付。
可爷爷那么大年纪,却只能住在别人家。
能让爷爷在自己的房子里过年,守岁,是刘玉柱这段时间拼命做买卖赚钱的动力。
刘玉柱将剩下的童装打了两个包,他打算分两次带出去卖。
收拾好这些,刘玉柱便回家去。
这几天,刘玉柱都是住在大哥刘玉山分给他的屋子里。
虽然嫂子李香兰没给刘玉柱什么好脸色,但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。
毕竟刘玉柱很快就要搬走了,到时那屋子理所当然还是刘玉山和李香兰的。
这时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,村里有的人家已燃起了炊烟。
刘玉柱朝家走,嘴里还哼着流行歌曲。
还没走到家,一阵哭声进入刘玉柱的耳朵。
这是咋啦?
刘玉柱赶紧地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去。
只见李香兰披散着头发,坐在院子里的地上,正在边骂边哭:
“这天杀的啊!骗咱们的钱,以后这日子咋过啊?你这窝囊废咋就这么无用呢?让人骗了那么多钱,你说这可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