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生气,柱子那次去黑熊岭不是摔了吗?再去,我咋放心。家里不是还有芋头吗?合着野猪肉烧,能烧好大一锅,我就喜欢吃芋头,肉都给你吃。”
“你啊!”李香兰气消了些。
自家男人对她好,那是没话说。
要是刘玉山就此住口,那李香兰肯定会像往常一样叨念几句,这事儿就翻篇了。
可刘玉山却脑子一抽,说道:“咱爹妈去世得早,柱子和芳芳只有我一个大哥,我得对他们好啊!”
李香兰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对他们还不好吗?供他们吃,供他们穿。柱子和芳芳已经成年了,你这是要把他们供到什么时候?那么大的人,就晓得吃,就晓得穿,念书念书不行,做活做活不行,就在家里吃闲饭!”
刘玉山反驳,“香兰,你咋说柱子和芳芳吃闲饭呢?芳芳这会儿还在院子里洗衣裳,柱子也是去田里钓泥鳅。”
李香兰冷哼,“钓泥鳅?那卖了泥鳅的钱呢?我咋一分钱也没有看到呢?”
刘玉山嗫嚅道:“柱子应该是攒着钱,这不是还欠着诚子二十块钱吗?”
李香兰这下是抓到把柄了,双手插腰朝着门口吼:“这还没分家啦!就晓得攒私房钱!我看也不要藏着掖着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