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夏海哈哈笑。
安晓梦却是不忍直视那只倒霉催的野兔。
她也太残忍了,一把镰刀扔过去,竟然削掉野兔的半个脑袋。
野兔被周秋生提着后腿,鲜血把兔毛都染红了。
周夏海将镰刀捡了起来,还体贴地将镰刀上的血迹用野草擦拭干净,笑眯眯道:“大嫂,拿着镰刀,要是再看到野鸡,也这样扔过去。”
安晓梦接过镰刀,尴尬道:“刚刚我只是一时情急,真没想到就打到兔子了。”
周夏海和周秋生也没有在意。
反正今天也收获不小了,三人下山回家。
走到村里时,炊烟渺渺,家家户户都在做晌午饭了。
可周家却是冷锅冷灶。
“小妹,咋还没有做饭啊!你不饿吗?”周夏海走进灶房,只看到周冬梅坐在灶膛前的小板凳上,却没有烧火做饭的意思。
周冬梅看到二哥回来,一肚子委屈才发泄出来,
“气都气饱了,哪里晓得饿!二哥,你可不知道村里人那些乱嚼舌根的,都说了啥气人的话。”
“说啥啦?瞧把咱家小妹给气的。”周夏海拿了菜刀准备去扒兔皮。
“你们走了没多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