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但我不一样。”
傅霄抬起头,黑漆漆的眼睛在车厢里格外幽暗。祁茗晗静静等着,等他说出什么能让她感动或铭记的话,期待的目光已经露出马脚。
万般期待之时,男人却舔了舔嘴,“我能和你睡在一张床上,深入保护,他们不行。”
“深入”两个字咬得格外深重,女人眼光倏然怔忡,半秒后捂住脸怀疑人生。
她以前真的想多了,过去十多年她常做一个噩梦,梦里的她还没长大,没有玲珑身段和成熟俏丽的脸,可傅霄已经带回一个女人,和所有人宣布这是他毕生所爱。
然而这都是她的臆想,是她之前被猪油蒙了心,为傅霄上了一层极美的滤镜。
这种蠢人不会有女人爱的,说叁句话就能把人气死,只有她个傻子为之倾倒。
——这句话是不久前许蔚说的,在她送给他一个上勾拳之前。
氛围陡然变冷,傅霄自以为自己说得话让女人很满意,因为她没再反驳自己,回去的路上竟小声哼着不成调的歌,殊不知她是无语。
半个小时的路开出将近一个小时,理由是车上有孕妇,孕妇要绝对的安全。
干脆利落的男人变得婆婆妈妈,开始考虑她看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