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?婚礼结束后我就没见过二小姐。”
男人眉心轻轻抽搐,浓重不安和傍晚一起降临。夕阳洒满他高傲挺拔的背影,落寞将至,所有人都说没见过二小姐,整座房子属于祁茗晗的味道也在慢慢变淡。
他和陈盛禹借了一件衬衣换下染血的脏衣服,昨天和祁焱长谈过的书房门紧闭着,他敲了敲门,里面一阵慌乱的细微声响。开门的是黎秋意,抿着一双被蹂躏红的唇,很明显刚刚在和祁焱亲热。
“焱哥,茗晗呢?”
祁焱的兴致被打断,人性的恶劣都被激发出来。为了茗晗后半生的幸福,男人微微侧身掩饰住嘴角的嘲笑,转回来倏然变成一副淡然的表情。
“她走了,没和你说?”
傅霄慌了,黎秋意目色如常,除了他没有人惊讶。大家都知道是这样,只有他这个本该最亲密的人不知道她跑去了哪。
与此同时某处的小亭子,有点晕车的女孩坐在上面休息。襦裙不方便走路,她忍着心爱没穿,一身利落红裙隐藏进晚霞,腰间黑发飘散,飘落一抹从新房里蹭到的红线。
云安市的傍晚似乎比湖城的更安宁。这是一座小城,人少车少,走在路上感觉不到拥挤,呼吸都变得惬意。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