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太重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许久后女孩终于平静下来,小家伙闹得她无力起身,仰起头,眼中又是希冀又是不舍。
“我可以等他,也可以自己带着孩子。”
就像妈妈当初没放弃自己一样,她也做不到放弃一个生命。
她们太知道活着有多难,生命有多不容易。所以黎秋意和茗晗一起蹲在地上,手心抚摸她的肩膀算是默认。女孩听到母亲安慰又忍不住流泪,哭声传到屋外,割得男人心口疼,手指紧抓墙壁边缘崩出血丝。
傍晚一切都恢复如常,她换了一身长裙,许蔚作为她的男伴坐在她身边,劝她吃些清淡的东西。
傅霄作为长辈该和那些兄弟在一起,他目光一直盯着这边,丈量许蔚和她的距离,每次年轻男人的手肘将碰到她身上时他都会蜷起眉,眼神冰刀似的扫射。所有人都看出不对头,想开玩笑又被祁焱制止。
晚宴后众人散去,许家人来接许蔚回家,走了几百米被人拦了。
拦车的是傅霄,他站在半人高的杂草边,颀长身子挺立在天地间。头顶漆黑的天幕欺压,人影融进黑暗,轮廓锋利,只有指间一下下滑动火石打出的火花。
“傅叔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