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受,她太紧了,前端入进去刚好卡在冠沟上,他快被夹断,松软四肢摊着,看着女孩一点一点将大物吃下。
很快到那一层阻挡,她纯洁的象征,冲进去两人便再也撇不开关系。傅霄想推开她,趴在他身上的小猫却按住他的手,痛出眼泪也要把整根吃进去。
“嗯——”两人同时闷哼,灵肉合一,女人身体仿佛被撕开,更何况她是主动的那个,这样一根庞然大物在她身体里嵌着并不算好受,可她心里是满的,这个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,她馋了许久的身子,终究还是被她拿下了。
而男人闭着眼睛,性器被包裹又湿又暖,还不停吮吸折磨。不久前才发泄过一次,现在又有了喷薄的趋势,他咬着牙忍住不射,手臂上青筋绷起山脉似的嶙峋痕迹,俊颜鲜艳赤红。
茗晗缓慢移动身体,将将退出的大物带出血丝,空气中又多了股腥甜,有带着血液的花水滴在床上,每耸动一下都犹如刀子切割身体,很快她没了力气,趴在男人身上喘气。
没有被满足的兽物在她身体里弹跳,她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抿着唇,笑他一把年纪却被自己弄得如此窘迫,笑他才拨弄几下就已经脸红心热。
很快,傅霄发现了小人儿在偷笑,他身体变得更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