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饼干糊,才觉得僵硬麻木的身体回暖过来。
吕肃手里拿着钢杯,杯子里的东西已经喝光了,他目光直视着冰谷的地面,似乎在观察些什么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只见冰面光滑,只略微有一层薄雪,还留着我们的脚印,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。
他在看什么?
我正纳闷,吕肃忽然间放下了钢杯,道:“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?”搞了半天,他其实不是在看,而是在听。吕肃是个很警惕的人,对于他发出的疑问,我不敢掉以轻心,忙支着耳朵听。
说实话,这会儿我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,这冰天雪地里的风,时而停时而起,没什么规律,而我们现在走入这条冰谷,风声就显得更大。哪里能听到什么怪声,倒是那风的呼啸声,呜呜咽咽,颇有些鬼哭狼嚎的味道,这要是晚上,听着还真有些瘆人。
白三爷听了会儿,不咸不淡的说:“老头子耳背,没听到什么声儿,吕小子打什么哑谜?”
吕小子?我心中暗笑,心说这称呼不错,吕孙子更中听。
吕肃到不介意,侧耳又听了听,道:“消失了。可能是我听错了,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人在说话。”
我道:“这地方除了我们,哪儿还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