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在格尔木还是夏季,这会儿一下子就天寒地冻了,我俩架起无烟炉,塞了些雪煮成热水,就着压碎饼干吃,热乎乎的东西下肚便觉得暖和些。对于白双的问题,我现在是没有一点头绪的,除了知道他们是往西深入以外,其余的我完全想不出来,因此也没有答话。
按照我的赶路经验,在这种冰天雪地里,其实是比较安全的,没什么野兽虫蛇,晚上可以安心睡觉,唯一要预防的就是滑雪一类的东西,所以睡上两个小时就得起来看一看。
我们只带了一顶帐篷,各自蜷缩在睡袋里,出门在外,为了轻装简行,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,好在雪山里,脱了外套也都裹得跟汤圆一样。到也无所谓。
躺在帐篷里,我不知怎么的,想到了文敏,如果这会儿身边躺的是她,我们就可以聊聊天,或者做些别的什么,而此时,白双已经缩在睡袋里休息了。不过想能有什么用,无法寻找些心理慰藉罢了,在幻想中,我和她还可以如同从前一样,但现实里,早已经是走了两条不同的路。
背叛,反击,受伤。
除了对立,已经没有第二天路可以走了。
想着想着,我将闹钟调成两小时响一次,然后就此睡了过去。这一觉睡的挺沉的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