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医院里,我发现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,这种感觉很糟糕。独眼龙给我搞了碗葡萄糖喝,太久没吃东西,喝在嘴里也,没觉出什么味道。为i问他自己戴上面具后,有没有出别的什么事,记得那杨方就是因此而狂性大发的。
独眼龙想了想,道:“危险到是没有,只是你嘴里一直念咒,和红毛那小子平时念的东西挺像,对了……我录音了。”
他最后一句话让我吓了一大跳,道:“录音?你小子怎么会想起录音?”
独眼龙手在自己的头上搓了一下,说:“看你当时的情况就知道不对劲,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,录下来保险,我就等你醒来做决定,这东西要不要给那红毛小子传一份过去,让他听听?”
我示意他将手机给我,按了播放键先听了一次,果然是我的声音,哼着古怪的调子,我试着跟了一下,发现完全找不到窍门儿,这种咒语一样的古怪腔调,在我正常时,是不可能哼的出来的。
俗话说,隔行如隔山,我听了半晌也没听明白,便只能示意独眼龙将东西传一份给红毛,让红毛那边看看是怎么会是你。
由于豆腐失踪,我只能回了深圳,暂时经营着画廊。我估摸着,他肯定是跟尸仙走了,于是开始试着打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