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看到顾惊鸿的手快速从自己的胸口处掏出，一颗猩红的心脏出现在顾惊鸿的手里。
“我替你们报仇了。”
顾惊鸿低沉着声音呢喃。
担心有漏网之鱼，顾惊鸿在最后选择了自爆，死前他彻底摧毁了程月的灵魂。
组织的人覆灭，阴沉的天空阴霾彻底消散。
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，劫后余生的众人没有兴奋，而是各个都哭丧着自己的脸。
“救他。”
就在这时，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二三将自己肚子划了一个巨大的口子，掏出了一枚黑不溜秋的圆珠子就递给了章若婳。
一二三死了，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煸了下去，化成了一座骨架。
程月带领的组织也在这一刻彻底的宣布被覆灭了。
拿着手里的珠子，章若婳低下了脑袋，仿佛在为这个女孩祈祷。
“走好。”抱着狐梦以的陆生和莫法见状，也将自己内心的话说出。
他们虽然和这个女孩相处的不久，但是一二三确确实实是一个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