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欺负我为女性,没有抵抗之力,吃掉了我的孩子,还害我痴傻一世,死在了乱葬岗。”
“夫人……”被唤作顾鸠的男人,听着魏氏平静的讲述时,表面平静,心却十分难受。
“可这跟我没有关系吧?”
顾惊鸿挑眉,有些疑惑的询问。
他只是一个被丢进了古战场的挑战者,压根就不清楚这些先人的云云事情,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已经观看过的幻境。
“没有关系?”听到顾惊鸿这么一说,妇人脖子一梗有些愤怒:“小子,你未免也太能撇清关系了,我告诉你要不是你身上流淌着我夫君的血脉,我早就对你出手了。”
“哈?”
这下离谱了!
“你说我流传你夫君的血脉,你可有证据?”
顾惊鸿翻了个白眼道。
“当然了,不信你瞧!”
妇人指了指从顾惊鸿手腕流出的一根很细很细,几乎快要用肉眼无法看见的红线,而红线的另一端恰好就连在了顾鸠的身上。
“顾小孩,我知道这件事你需要一个缓冲,但事情的真相的确如此,你还是接受吧。”
为了让顾惊鸿相信,顾鸠伸手就拿起了那根微弱的红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