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，这长生本来就不安好心，将善人招来，让他们整日和恶人混在一起，最终留下的一定是自甘堕落之人。
顾天鸿看出顾惊鸿一番思考后似有所觉，便略带赞许地看了他一眼，才继续道：“长生将这些能人招来，又并不可以设定规则，放纵他们自然生长。随后几十年中便像养蛊一样，不够恶的人被淘汰，留下的都是比先前更恶更强的家伙。”
“就他们，也配用养蛊来打比方么？”顾惊鸿不屑地嗤了一声，“他们这伙人穷凶极恶，迟早会遭报应。”
“不错。”顾天鸿肯定了他的说法，接着道，“此时，长生麾下的恶人数目庞大， 实力又强得超乎常识，又因为他们自己没有规矩，便仗着力量到处烧杀抢掠、无恶不作，终于犯下滔天大罪。道上有实力的世家对他们进行围剿，然而恶人之多， 杀之不尽，令人胆寒。”
“照这么说，长生当时在道上是臭名昭著的大恶人。”顾惊鸿若有所思，“听着真够恶心的，把活人当蛊虫来养。可当年的围剿就算没杀干净，不应该也够他们偃旗息鼓一阵子了吗？怎么不仅不收敛，反倒更嚣张了，还直接抢了顾家的人？”
“就是因为围剿给长生带来了重创，才会令他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