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他调换了顾惊鸿的方案又如何，可是这方案究竟是怎么具体实施的他还是不知道。
偷来的东西，学不会。
苏雪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抿唇，低声道：“看来高江这一次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”
顾惊鸿微微挑眉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，谁说不是呢？
他的方案是顾惊鸿也看过一眼，没有什么营养，但也没有什么大的错处，只能算是平平无奇吧。
但是拿了他的方案……
后果显而易见。
塞壬磨牙的声音又在顾惊鸿耳边响起，“这个无耻的贱货，我去杀了他！”
顾惊鸿：……台上这么多人，你去杀了他？
塞壬满不在意的说：“那又怎么样？谁能找得到我？”
顾惊鸿按耐住塞壬想要出手的意图：他们找不到你能找得到我，你做事的时候能不能动动脑子？
塞壬：……
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顾惊鸿按住，塞壬也有些生气了，气呼呼的说：“我不管你了！”
顾惊鸿没再管他，专注地看着台上高江的表演。
高江被众人问得哑口无言，像是有一口气憋在心中，几次三番的想要开口，可是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