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窘迫的状况应该是已经持续有那么一段时间了。
“顾少,像他那样的人,我见得多了。以往他公司好的时候,我还愿意与他合作项目,不过没有一个项目挣了大钱的。现在他公司窘迫了,就想着来坑我的钱,你说说我怎么可能会愿意被他坑呢。也就你是个明眼人,看穿了他。不过顾少要愿意跟我的公司试着接触接触吗?”
这络腮胡的男人一口一句对贺总的嘲讽和贬低。
顾惊鸿冷笑,好一个踩一捧一的狗!
这不是明摆着之前跟那贺总关系好,后来看人家窘迫了就一脚把人踹开嘛。弱肉强食的世界,他见得多了。
只是,他不愿当被踹开的弱者,但也不会去当那啃食弱者的吸血鬼。
只需要自己做好自己的就好了。
“请问这位老板是?”
“沈。”络腮胡男人主动伸手想和顾惊鸿握手,“沈杰,今天有幸能见到顾少,真是我的荣幸。”
顾惊鸿盯着他的手,却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。
沈杰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好几秒,十分尴尬。他故作咳嗽了两声,就独自把手放下了。惹得顾惊鸿身边的几个女人都不禁要笑出声了。
“有些人呐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