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这是那里,也没有任何时间概念,只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周岩。

    她想他想得哭了,怨他为什么晚上不回家,为什么会有个那样会欺负人的故人…为什么谁都想欺负自己?她就那么招人欺负吗?

    又气又难受,难耐的欲望一点点灼烧着身体的隐秘部位,她几乎难以承受地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她咬他…抓他…也哭着亲他,像只醉酒的小馋猫,又凶又磨人。

    脖子下的动脉被她吸出了小草莓,锁骨也有破皮的迹象,他一边护着她,谨防她掉下去摔着,一边被她折磨得闷喘。

    周岩帮她脱掉衣服,摘下了内衣,也解开自己的皮带,因为她醉凶凶的,还特别粗鲁,自己解不开就会急得隔着裤子咬他。

    女孩的甜软混合着惑人的酒香味,从脖子撩到他唇边,一通乱啃……

    昏暗的光线隐约照在车里,一丝不挂的小尤物趴在男人身上,如饥似渴地蹂躏着那具强有力的躯体。

    她按着他的手,重重揉捏着自己鼓胀酥滑的乳团,嘴里咕哝着让他再重一点。

    还是不痛快,圆嫩饱满的乳尖从他胸口摩擦到腹肌,再到人鱼线。裤子已经解开了,于苒闻着味,掏出里面的硬物,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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