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向这样的泼皮无赖,恐怕就更没有资格吧。”
被人当众说是泼皮无赖,刘向自然不乐意,脏话脱口就要出。
然而,刘雅一个冷冷的,霸气的眼神射过去,刘向生生闭住了嘴,愣是没把脏话给说出口。
他回想起了之前遇到刘雅,被她用银针对付的情景,哪里还敢说一个脏字出来呢?
他甚至在接收到刘雅的眼神之后,用两只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刘天哪里知道刘向被刘雅给收拾过。
这会儿见自己的侄子见到刘雅,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,刘天便狠狠瞪他一眼,接着对刘雅道:
“这是不是泼皮无赖,你可说了不算。”
“是吗?那么如果大多数乡亲说了,还算不算呢?”
“对,就是。”
“这个刘向到底是怎么能去当兵的?”
“怕不是有人在包庇他吧?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
“这个人我也见过,前两天还跑到咱们村儿去偷鸡呢。
被抓到,还被打了一顿。
要不是想到乡里乡亲的,早送他去见公安了。”
“这种人送到部队去,是不怕部队被偷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