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表吗?”他勾起嘴角,眼睛明净,声音清亮。
不论这张脸有多吸引人,可在邱湫眼里,此刻他和市侩的周扒皮没有什么区别,她默默计算着未来艰苦的还债日期,冲他又坚持地说:“我要辞职,”只是底气明显比刚才低落不少。
只听秦韶又诱惑性地给她出主意,“你要是和我在一起,这些钱不仅不用赔,我赚的钱也都是你的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邱湫抬头,不可置信地问。
“难道你没看出来我对你很有意思?”秦韶一改进门时的低沉,以自己最完美的笑容向她示好,可她没有丝毫动容,反而控诉他。
“没有,我觉得你的行为像职场PUA,天天言语刻薄还贬低我。”她越说越气,声音越来越委屈,眼圈都急得发红,最后犹豫着支支吾吾,“那天晚上,还……还趁人之危。”
“那天晚上?”秦韶点着太阳穴,一副回忆的模样,向她解释,“你是不是误会了,那天晚上你发高烧,为了照顾你我一夜没睡,回来后一句谢谢没听到,你人还不见了。”
邱湫急乎乎回怼他,“我醒来发现没穿衣服,还以为你……”
“我有那么禽兽吗?你半夜出了好多汗,衣服全湿透了还非要脱,拦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