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将醉酒后的人划分等级,那秦韶绝对是地狱级别。
这人喝醉酒,什么酒疯也不撒,只会各种言语攻击,嘴巴比平常还要刁毒。
“是,都是我的错。”她麻木地回应,连表情都没有一丝波动。
哪知他听完更加激动,扒拉着安全带,就要下车。好在已经到达目的地,她停好车,小跑着给他打开车门。
“你的礼物呢?”刚才吵着要下车,这会又赖着不肯下来,“你不给我,我就不下去。”
真是个祖宗,她心里骂着街,脸上公式笑着,跟哄孩子似的,“有有有,”边说边去后备箱拿玩偶。等她拿出熊玩偶,关上后备箱,秦韶正站在她身边。
“好事成双,这个熊正好和你那只做个伴。”邱湫赶忙递过去,假笑地与他告别,“天也不早了,我就不打扰您休息,再见。”
凉风习习,他抱着熊站在原地,看着一溜烟儿飞驰远去的车子,眼神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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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邱湫,你后天有安排吗?”周一例会结束后,张协喊住她。
“没有啊,怎么了。”后天没有工作,她思索一阵后回答。
“我朋友开了一家密室,还在试营业,让我多找几个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