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喝酒只喝浊酒,就着这些盐豆,就好像当年一样,似乎她还在我的身边。”
解清英吃了一颗盐豆,淡淡的笑着说:“人生本来就充满了无奈,要我说这都是你的过错,明明知道可以破而后立,却不让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。
如果要是我的话,在那之前我就会杀的所有仇家,提到我的名字就心中发颤,除非我已经死在他们面前,否则没人敢动我身边的人一根头发。
这个世上在很多时候,讲道理是没有用的,要讲就讲谁够恶,谁是最狠的那一个,为什么要躲避仇家追杀?,所有的仇家都杀了,岂不就万事大吉。
如果当时你就是杀人王,你们村子里的人可以在外面横着走,因此杀死他们的并不是你的仇家,而是你的无所作为。”
周维平将头低了下去,脸上露出苦笑,随后端起浊酒一口而尽,眼角流下两大滴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