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宾坐在书房里面色阴郁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,这几位都是书院的夫子,里面就包括凌开晴。
紫炎书院唯一的女夫子蔡玉洁,极其无奈的说:“在最近几天里,先后有不同书院的学子,遭到陌生人的袭击。
并没有出现人员伤亡,但是也令人心惶惶,根据这些学子的说法,袭击他们的人,一直在追问他们这几天干什么。”
杨宾沉着脸说:“有没有咱们书院的学子遇袭。”
凌开晴连忙说:“这个倒是没有,不过也正因为如此,才令我们更加被动,毕竟受到袭击的都是外人,而我们毫发无伤,总是令人怀疑。”
杨宾重重的哼了一声:“这有什么可怀疑的,以我的人品,难道还能害他们不成,再说我要是真想对付他们,哪用得着这么麻烦。”
蔡玉洁连忙说:“魁首说的是,我已经见过各个书院的先生,他们并没有表示怀疑,但是在语气之中,也是颇为不满。
我觉得咱们总应该做点什么,不能任由那些人,在咱们这里为所欲为,应该把他们给清除掉,起码赶出咱们这里。”
杨宾非常生气的说:“之前对于这些探子,我本不想理会咱们读书人光明磊落,这次把他们聚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