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使用偷梁换柱之计,把仇恨死死地钉在凌香兰的身上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之前的几个大佬,都不敢招惹天录教,更何况他这个小虾米。
解清英一向认为人要有自知之明,该勇敢的时候必须勇敢,不该勇敢的时候就装孙子,否则就是匹夫之勇,死了也不多余。
阮强阴渗渗的笑着说:“你这个小子见机倒是快,不过这个女人现在是我的狗,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,这样不好吧!”
解清英拱着手说:“以使者的身份和地位,什么样的狗找不到,又何必在意这一条,用这条狗交个朋友,也没什么坏处啊。”
阮强阴毒一笑说:“果然有点意思,如果你是我的朋友,找我要条狗,还真不是什么问题,不过我的朋友可不那么好做。”
解清英上前一步,拱了拱手说:“世上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,使者划出道来吧。”
阮强将手一翻,手上多了一样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