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步呢?”
闻言,沈牧饶有兴趣地望向金嶪,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神情。
突然被沈牧这么一看,即便金嶪心理素质再强,也难免会紧张。
不过他还是尽量保持镇定,直视着沈牧。
随后,沈牧笑道:“五行皇说得有道理…”
正当金嶪和下方那些人以为沈牧要松口时,沈牧又道:“既然五行皇那么爱出头,那不如你先发誓吧?只要你自证清白,我便考虑放他们一马,如何?”
沈牧又一次死死盯着他,嘴角还带着一丝弧度,似乎吃定了他。
听完,金嶪的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其实他哪是为那些人开脱啊?
他是为自己着想。
若再这么下去,连他也不免遭殃。
“沈牧,你别太咄咄逼人了,就算当初的司徒令,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!”金嶪皱眉道。
“所以他死了啊!”沈牧满脸嘲笑,“身为穹天大弟子,居然要对一个叛徒客气,他根本不配代表人族。”
“你…你凭什么说我是叛徒!”金嶪根本不在乎沈牧对司徒令的嘲笑,他只在乎沈牧的用词。
“凭你的行为和表情,如果不服,就自证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