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，方解我心头之恨！不过在这之前，我会送你一份礼物，等着接收吧！”
说罢，万血女皇很果决地自我湮灭。
沈牧没有去阻止，因为他知道，根本阻止不了。
他之所以能镇压金璃月之魂，是因为她主动进入自己的身体，有系统帮助镇压。
但万血女皇的灵魂仍在外界，自己根本没办法将她瞬间镇压，更无法阻止她自灭。
灵魂与肉身不同，即便用定身符定住，对方也可以进行自我毁灭。
除非沈牧的灵魂远强于她，才有机会在她湮灭之前，将她吞噬掉。
不过如今显然做不到。
而剑狂等人的灵魂虽然强于万血女皇的残魂，但他们也很难出手帮忙。
第一，他们没有灵魂武源和血巫族的手段，所以根本不善于用灵魂之力来攻击。
第二，即便他们能将万血女皇击杀，但也无法获得她的能量和记忆，这又与她自我毁灭有什么区别呢？
更何况，这既然只是一缕残魂，也许万血女皇不会让她存在太多重要的记忆。
沈牧微微叹了口气，只能就此作罢。
但心里却不断回想着她最后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