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真发现不了，堂堂道天界主柳君，竟然只是一具空皮囊。
驾驭一具空皮囊的，居然是一道女性残魂！
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！
此时，陌生女魂并没有马上逃离。
因为她很明白，以她如今的灵魂状态，根本逃不掉。
沈牧连金璃月的灵魂都能镇压，岂会连她都对付不了？
既然如此，何必浪费力气？
而且，她此时也根本没有了刚才那副瑟瑟发抖的样子，反而一脸地平淡和高傲。
“你们还不配知道我是谁！”
“装什么装？”沈牧将口中的血沫吐出，不屑道：“不就是一道巫魂吗？”
女魂目光微凝，不过并没有说话。
“又是血巫族？”在场的古帝又一次惊了。
琉璃界主是血巫族，道天界主也是血巫族？
血巫族怎么会如此之多？
人族又是何等的千疮百孔？
“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巫魂…”沈牧一副思考的模样，“让我猜猜…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血巫皇吧？”
之所以这么猜测，是因为沈牧实在想不出。
除了血巫族皇者之外，还有谁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