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再次点头,他自然没异议。
不过,沈牧又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按昼辉长老之前所说,禽类一脉,已经五百年没出现过资质超凡之辈了?”
闻言,乐公和昼辉的脸色都是一僵,然后只能叹气点头,“确实,五百年了,我禽类一脉的最强子弟,也不过勉强达到兽皇血脉。
原本在二十年前,我禽类一脉的强者,诞下了一枚十分奇异的蛋,它出现时,天地出现异象,灵力不断朝它汇聚,我们当时还以为,我们这一脉即将出现太古异种。
可谁知,最终结果却出人意料,当这只幼崽破蛋而出时,却只有兽王血脉!连兽皇都没达到!
这就是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了,因为它的父母,都是兽皇血脉,按理来说生出的孩子,不该血脉倒退才是,但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原因,我们至今还是没有一个结果。”
听完,沈牧也满心生疑。
正如昼辉所言,按照常理来说,兽皇级别的父母,所生出的孩子,就算无法成为太古异种,也不该血脉倒退成兽皇才对。
这件事的确有点奇怪。
紧接着,沈牧又道:“不知可否让我看看那只灵兽?”
闻言,乐公和昼辉不由相视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