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只能修补你小部分的灵魂,暂时抑制住灵魂消散,始终不是长久之计!”沈牧淡淡说道。
闻言,聂长空的脚步顿时停下,没回头道:“这我知道,不过这是我的事,你不用管。”
说罢,他又要朝外走去。
沈牧再次道:“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,那你的事,就成了我的事。”
聂长空的脚步再次停下,他沉默着,没说话。
“什么条件?”许久后,他缓缓问道。
不得不说,他心动了。
但他也明白,这个条件,必定要付出巨大的代价。
“臣服于我!”沈牧转过身,满脸自信地望着他的背影。
“臣服?”聂长空冷冷一笑,声音十分怪异,“我从出生至今,就从未臣服过任何一人!你凭什么?”
他之所以当散修,就是不喜欢受人约束。
虽然加入势力或依附于某人,能对他有些好处,但他不会为了这些好处,轻易放弃自由。
“从未臣服于人,只是因为没遇到我,换言之,你在等我收服!”
聂长空蓦然转身,头颅微微抬起,漏出半张惨白的脸,冷冷一笑道:“阁下的自信之强,老夫望尘莫及,不过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