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宿主，按照规定，你余额不足，无法购买…”
“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！我要月木灵液！”
此时，沈牧不断朝系统怒吼。
可站在外人视角看来，他却是在一直自言自语。
“沈牧，几日不见，你都疯成这样了？”司阳冷笑着讥讽道。
随即，沈牧缓缓抬起头，满脸阴沉，眼中布满血丝，显得非常冷漠和狰狞！
就这么一个眼神，吓得司阳正要说的下句话，硬生生咽入腹中。
“宿主，他只不过是你手下一个仆人，死了一个，还有千千万万个，不是吗！”
系统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疑惑，它虽然是个智慧体，可根本没有感情细胞。
也更不懂得“情”为何物！
“你根本没有人性，又怎么会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！”沈牧双眼通红，歇斯底里怒吼道。
此时从狮鹫身上走下来的段林与凌雅，都噤若寒蝉。
现在的沈牧，让他们感到不寒而栗！
“人性…”系统喃喃自语着。
“若你再不答应，我便直接当场自刎，我们一拍两散！”这句话是沈牧在心里默念的，没有第三个人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