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汗水,接着又抓起稻秆割起来。
所过之处,只留下稻茬子。
林家两户人在农忙的时候,总是两户人的活儿当做一家人的活儿,一起劳作。
林家人在稻田里不断重复着手里的动作,而脚步随之前行,他们好像在比赛一样,一个比一个更快的割着稻子往前去。
他们的汗沾湿了身上的衣物,从脸上滴到稻里的汗滴比黄豆还要大。在忙碌中,他们忘记了时间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大块稻田终于被他们收割殆尽。
林紫舒了一口气,正想直起腰来,殊不知腰僵硬着不听使唤,还有种想要断了的感觉,伸出左手往后腰捶捶打打了好一会儿,才真的站起身来。
接着,她又用左手给一直握着镰刀的酸软了的手进行一系列的按按捏捏,方觉着好些。可当她的左手接过右手的镰刀时,发现右手的手指没法伸直了。
“阿紫,你也过来坐会儿。”张月华微笑着向女儿招手,而后又眯着眼看看坐在身旁的儿子,“子墨子明,辛苦吧?”
林子墨摇摇头,“不辛苦。”
说不辛苦是假的,林子墨觉得很累,但母亲每日都要劳作都没有喊过一句辛苦,自己是男子汉又岂能说那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