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带着浅浅笑意,村里的清晨空气就是好,微微闭上眼深呼吸,整个人心旷神怡。
田里的小麦摇晃着金黄的身躯,耷拉着脑袋,左摆摆右摆摆好像跟身边的同伴聊着八卦,而田埂上的野草自成一道道绿色的镶边,像是为禁锢麦子的行动而生,又与还没成熟的绿色稻子融为一体。路边不知名的小野花,有黄的,有粉的,有白的,有紫的,伴随着清晨的微风轻轻起舞。
林家兄妹到达早市的时候,约莫六点了。
看到兄妹二人,有几个在早市东瞧瞧西瞧瞧的人,走到昨日林紫他们摆摊的位置旁站定。
他们昨天闻到河蚌粥的香味心里痒痒,又看到别人吃得津津有味,嘴馋极了,排到他们却没了,今天特地提前出门。
未等二人停下板车,一个身材较为粗短的中年男子急切的说:“你们可算来了,我们都等饿了!”
“让大家久等了,”林紫赔笑,“我们摆下桌凳,很快的。”
说话间,林家兄妹二人把桌凳从车上卸下摆好,点好了煤炉,又去干货店拿了碗筷,动作迅速而熟稔。
没一会儿,他们准备的四张小长桌边坐满了人,摊位前还排起了小长队。
看着这一幕,林俊义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