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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你不在这几天，我参加了两个局，收到一堆埋怨之声~”张伟说。
韩素发了下呆，关键是想不通，“埋怨我？”
“不然呢，谁让你是老板呢？”
“为什么？我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？”
“都说你喜欢报团，座山头，吃独食~”
韩素觉得荒唐无比，“我报团？座山头？我吃独食？”
“嗐~其实也没什么，无非就是一些常年跟着喝汤的人，现在连汤都喝不到，说了一些酸话罢了~”
这话一出，韩素琢磨出味儿来了，“是不是那些专门投资电影电视剧的基金会说的？”
“除了他们还能有谁？
这次《中国机长》的项目，一看就是奔着超级大片去的，他们竟然没能分一杯羹，还不让人家说两句酸话？”
韩素失笑道，“关键是凭什么带他们玩啊？又不是我儿子，话说回来，就算是我亲儿子，老子想不带就不带！有能耐自己组局玩去。”
“他们能组什么局？还不是捧流量那一套？结果钱都让流量挣了，自己毛都不剩一根。”
“所以他们学精了，换套路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