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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哲秀这人属于典型的势利眼，你要是牛逼，那他能拿出皇宫大内总管的劲儿伺候你。
反之，用鼻孔眼看你，你也别抱怨。
毫无疑问，韩素就是值得郑哲秀殷勤伺候的人，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？
眼前这位可是实打实的亿万富豪，单位是美元的亿万富豪。
当然，如果能加个未来，形容的就更加准确了，但无所谓，早一年晚一年区别不大。
面对郑哲秀的讨好，韩素心中感慨，前世他所在的清水衙门，领导毫无地位可言，到了外面一样有人奉承左右。
当时他还不理解，一个只知道喝茶看报纸的老头子，有什么可讨好的？也没太多实权。
现在他倒是有些理解了，人们讨好的不是他这个人，而是他的身份。
扯远了，话说回来，郑哲秀这边满脸堆笑，就差双手扶着韩素下车，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他的客户一样。
韩素浅笑，“哲秀xi，你的工作效率非常高，有点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郑哲秀故作谦虚，“主要是代表nim的条件太优秀了，银行没道理放过您这位优质客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