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她都难。
“算是。”慕念转身坐到姜虎的对面，扔了一颗葡萄干进嘴里，嚼了两下差点吐了，同样都是甜的，怎么和巧克力豆差那么远？
“姜虎，你是不是有个养子？”
姜虎坐直了身子，冷冷的看着慕念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就算你是特察，也没有权力就这么绑了我吧？我可是合法商人……”
“合法商人？”慕念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，她端着水喝了一口，这才说道，“你的犯罪证据，我手里有一尺那么厚。不如我来说，你来看我说得对不对。”
慕念把姜虎和姜玉生之间的关系说了一遍，姜玉生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。
“所以，你们今天是和秦子风一起给我下的一个套？”
慕念轻轻的晃了晃手指：“我刚才已经说了，我只能算是特察，因为这个身份是别人塞给我的，不代表我就要当犯罪克星。真正想要你死的，恐怕另有其人。不对，或者我应该这样说，如果刚才不是我拦着你，你已经到了酒店，如果被那个人看到你，你今天就不可能再走出酒店。”
“你说的，到底是谁？”
慕念嘲讽的笑了笑：“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了，你居然还不知道我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