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念扔了一壶酒给云泽景,但是云泽景发现,并不是她以前最喜欢喝的那个牌子,他为她而创立的牌子。
他没有多问,接过喝了一口,有些呛,酒的度数太高。
而慕念喝的时候,就像是在喝水。
她转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云泽景,抿唇一笑:“大叔,结婚之后我们应该做什么呢?生子?或者是环游世界?”
云泽景转头看着她,俊美的五官在月光的映照下,比平时的冷硬,多了几分柔和,他看着慕念的宠溺眼神与三年前一模一样,更多了一些炙热。
“只要是念念想做的事情,我都会陪你一一做完为止。”
慕念只手轻轻一撑,就坐在了阳台上。
虽然明明清楚她的身手,但是云泽景还是没来由的心里一紧,手也下意识的想要去扶她。
慕念当作没有看见,不着痕迹的拂开了他的手,仰头将一壶酒喝尽,又重新开了一壶。
再烈的酒,似乎都喝不醉,这也是一种痛苦。
慕念很多时候也想和普通人一样,可以借酒浇愁,让辛辣的酒入愁肠,哪怕痛哭一场,哪怕没有形象的吐个昏天黑地,哪天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痛欲裂。
她曾经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