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着慕念，笑了笑：“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，你会害怕是正常的。”
“以前我可以为所欲为，是因为我觉得这是老天给了我一个机会，让我重新活了一次。很痛快。可是这一次，我的命……我不想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，至少，要让我在有限的时间里，解决掉。”
慕念的话，丁言听得不太懂，但是他没有追问：“需要我帮你做什么？”
慕念微微垂眸，她不知道，她连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甚至都不知道卫承留给她的东西，会不会打开那个她一直都在找，但是没有找到的缺口。
而那个缺口一旦打开了，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，她的心里一点数都没有。
她以前经常会说，不打没有把握的仗。
这一次，她是真的没有把握。
丁言看着慕念眼中的茫然，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。
“既然你早就已经察觉到有危险了，为什么还要去碰？”
“有些事情，我躲不过。”慕念手指在桌面上没有节奏的敲打着，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，唇角一扬，“我只是，不想再被人牵着鼻子走了。”